第50章 後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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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後晴天
拉手嗎？他在說。
靜謐的空氣裏只能聽見這番話。
頭頂的樹枝還掛著蓬松的雪球, 要往下墜，不遠處的汽車緩慢駛過，發出碾壓雪地的“咯吱”聲, 只有他們一切如故。
林雨煙在盯著他的手指發楞，遲遲沒有落下。
她不是很會拒絕人。
但確實, 是不想拉的。
對峙片刻後，她沈了下心，準備拒絕，手指就被他扣著, 十指交疊在一起, 被他一個用力, 拉了過來。
哎，不是說好的尊重……
下一秒, 雪球落地, 發出沈悶的響聲。
林雨煙下意識回頭，看了眼, 聽見他慢悠悠地嗓音：“又在發呆。”
她眼睛瞪得老大，胳膊肘和他無縫銜接在一起，略微恍了神。
他沒管這些，兀自往前走, 林雨煙被迫跟著他。
掌心的溫暖在一點點交融在一起。
也許是為了適應女生的速度，程琰故意走的很慢。
沒說話，但這樣的動作, 持續了很久。
……
回到學校時，接收到和以彤的來電。
臨近學期末, 課程都已然結束，只需要準備期末考試。
所以接到來電之時, 林雨煙正坐在圖書館學習。
忙不疊地走出圖書館，在旁邊是小花園的地方，接通電話。
她話語很焦急，率先開口：“你沒事吧？”
關於卓譯柯那件事。
“真的很抱歉，讓你幫我，結果連累你陷入危險。假如你受到什麽傷害，我真的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她望了眼霧蒙蒙的天，嘆了口氣。
倒也沒能想到他會如此極端，竟用母*一詞形容一個女性，還說是程琰說的。
是想要挑撥離間嗎？
雖然程琰曾有過令人不悅的行為，但她相信，這種詞不會從他口中蹦出。
所以他替她刪除卓譯柯好友時到底發了什麽？
原本不好奇，無形中卻被他的這番話，勾起了興趣。
眨了下眼睛，林雨煙下意識咬了咬唇。
將新聞學概論覆習完畢，林雨煙乘坐地鐵去了報社。
身為實習記者，雖然相較於正式記者而言，工作略顯輕松。但這份“輕松”不意味著松懈，手頭上分發的任務，還是要盡心盡責的完成。
所以林雨煙此行，就是遞交新聞稿。
作為民生新聞的撰寫者，必須緊密貼合社會脈搏，聚焦民眾關切。於是，她將目光鎖定在了當前社會上廣泛存在的“市場鬼秤”。
郭潁收到報告單，滿意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將面前的電腦打開，點擊上一篇報刊的數據，明確對林雨煙提出誇獎。
“上次你關於地鐵鹹豬手事件的報道切入點就很好，站在女性立場，可讀性很高，廣泛引起社會共鳴，互動性大幅度提升，希望下次再接再厲哈。”
她滿懷期待的目光落在林雨煙身上，好似後繼有人，林雨煙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其實還是老師教的好。”
第一篇報道難免有生疏，是郭潁老師親力親為，為她修改稿件，她很是感激。
郭潁呵呵的笑，卻忽然一頓，上下打量她一下：“你是不是跟人吵架了？”
“什麽？”林雨煙沒反應過來。
“就是和小男生有情感糾紛呀，我們報社成員路過，偷偷拍視頻給我看呢。”她怕林雨煙不信，掏出手機，點開視頻，“我本來還想吃瓜呢，一看當事人，害，居然認識！這個小男生，不就是你對象嗎？就那個出車禍還臨危不懼，背靠著瑪莎拉蒂的小夥。怎麽了，這兩個男生都為了追你，打起來了？”
……
林雨煙嘴角抽抽：“倒也不是。”
她很耐心地為郭潁解釋一番，郭潁瞬間正義感爆棚，拍著桌子，站起身來，如同“揭竿而起”：“揍他丫的。”
隨後又坐了回來，冷靜一會：“我開玩笑的，小妹妹，打人是犯法的，所有事情要通過法律維權。”
“嗯……”林雨煙沈思，“有些事情法律也不會有定奪。”
就比如這件事。
離開之時，在卓譯柯面前誇下海口，說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可後來發現是無稽之談，沈念念是自己跳樓，不是他推她下樓。
“小妹妹。”郭潁溫柔的打斷她的思緒，“關於PUA這一社會現象，國內法律界已經給予了明確的制裁。不久前轟動一時的包麗案件，便是最有力的證明。此刻，你面臨的挑戰在於，如何構建確鑿的證據鏈，以證明PUA行為與被害人離世之間存在著直接的因果關系。”
……
果然，人與人需要交流。
林雨煙在郭潁身上學到了很多，並將這些一一轉述給和以彤。
和以彤突然感到難堪：“我們只有聊天記錄，證明材料會不會太過於單一，無法定罪。”
林雨煙點開日歷，看了眼時間：“十八號，是我考完試的時間，我們在沈念念住的附近走訪一下，你不是她高中同學嗎？很多人很多事肯定熟知的吧。”
原本以為這樣的提議能喚起對方的積極回應，但林雨煙卻敏銳地察覺到了和以彤的遲疑。她的反應似乎帶著幾分刻意隱瞞的情緒，眼神游離，好久之後才含糊其辭地應了一聲：“好。”
-
因為要覆習，所以林雨煙向父母申請住校，明確報備每晚的地點，但他們似乎沒當一回事，林雨煙還在奇怪中，直到姚語的一則消息過來，她才明白原因。
姚語是她的高中同學，高考完去了黑龍江上大學，寒暑假才會回來。她們那地方冷的早，所以寒假的放假時間也比京大要提前。
她發來一張圖片：你是放假了嗎？要不然程琰怎麽天天去你家，這我都看見第三回了。可我敲門，問你媽你在嗎？她又說你不在。林雨煙，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玩了！或者說，重色輕友，就想著程琰！！！
她特地打了三個感嘆號，以此來證明內心的憤怒。
可林雨煙的心思不在這。
她點開圖片，緊緊盯著，仿佛害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第一張是程琰敲她家門的照片，緊隨其後的是葉秋棠開門，兩人面對著面的照片。
一共兩張。
看完後，她的心頭狂跳。
程琰居然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見了她的父母。是主動還是被迫，這些她無從得知。她只知道，她得回一趟家。
沒有選擇坐地鐵，因為要轉線，所以選擇了坐公交車到底。
冬天了，諸事都不順利，刺骨的寒風吹在臉上，生硬的疼，不能再自由自在地騎電瓶車了。
公交車行駛的很平穩，但她的內心猶如被繩線牽扯，七上八下。
根本想不到，程琰會和她父母聊些什麽。
為什麽程琰不和她說？
她有一點兒生氣。
火急火燎的推開門，迎面撞上的就是炸裂畫面。
程琰斜靠在沙發上，懷裏抱著的是她的小豬玩偶，低垂著腦袋玩手機，另外一只手在漫不經心地揪小豬耳朵。
咳咳。
林雨煙偏轉腦袋。
該告訴程琰，那個耳朵，曾經被她啃咬過嗎？
不過這不是最大的問題。
最大的問題不應該是：程琰為什麽會躺在她家的沙發上，跟個大爺似的，肆無忌憚！
她媽不是很討厭她和他談戀愛嗎？
林雨煙撓了撓腦袋，感到疑惑。
程琰其實早都註意到她，看著她的臉頰一塊青一塊白，傻乎乎的自我消化著悶氣，也不懂得發洩出來，不像他，有什麽事就直接說，看見她就想親她，於是喊她的名，叫她過來。
林雨煙睨了他一眼，跟沒聽見似的，一溜煙跑進廚房，透出一個腦袋，像是說悄悄話的問：“媽媽，程琰怎麽在這啊？”
“來找你的唄，天天都在這等你回家。”說話語氣大相徑庭，奇怪的讓人匪夷所思。
林雨煙嘟囔：“你不是叫我分手嗎？”
“突然改變主意了。”葉秋棠反水速度有的一拼，“覺得這個女婿還挺好的。”
怎麽就女婿了？
林雨煙的全身瞬間熱了起來，再次將目光對準程琰，他還是那副沒骨頭的模樣，明明前不久還哭過。
她走了過去，居高臨下：“你到底給我媽下了什麽迷魂湯藥，叫她突然回心轉意。”
他懶洋洋的還在摳小豬耳朵，林雨煙感到愈發刺眼。
“沒下什麽，可能是突然發現我的好了。”
還在這泛混，不說一句實話，林雨煙氣的想扇他，準備提一個炸裂的信息，眼一擡，手一指：“那個，我咬過。”
他跟沒聽見似的，還在玩：“我又不嫌棄你。”
絕殺。
林雨煙氣的將玩偶抽離出來，看著他還是那副欠揍的模樣，突然就很想給他一拳，也這麽做了，不過拿的玩偶。
軟綿綿的，不疼，他卻裝起來。
林雨煙氣的將手中力度加重，“啪嗒啪嗒”打在他的肩膀上，被他反手一撈，玩偶連帶著她的整個身體都朝他身上倒去，在他的胸膛之上，她的腹部開始起伏。
這可是在家。
林雨煙連忙想站起來，和他拉開身位，並抱怨自己怎麽都不記仇，非要跟他開這種打情罵俏的玩笑。
掙脫不開，他扣的緊，近乎於充斥她的每一寸毛孔，他在她的耳邊輕喘：“我好想你。”
從懷裏不知道從哪變出戒指，一擊致命般的交接上她的無名指，閃爍著銀色的光。
林雨煙偏頭錯愕了番。
“我的。”
他確實做到了親她，不過親的是臉頰。
“永遠是我的。”
搞什麽啊。
林雨煙一激動，臉就紅，不知道母親在那邊有沒有看見這邊親昵的舉動，可這麽一想，臉頰的紅又更勝一籌。
又開始了。
林雨煙站起身來就想將戒指拿走，卻感覺到一道陰影來到她的面前。
他視線壓低，提醒她：“別動啊，寶貝。”
“因為，我也有。”
他將手伸出，比劃著，他手指稍長，但她的皮膚比他要白，沒有一處共同點，唯一不變的，是戒指的種類以及位置。
他還在說話：“寶貝，你把這個收好，別被別人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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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煙在盯著他的手指發楞，遲遲沒有落下。
她不是很會拒絕人。
但確實, 是不想拉的。
對峙片刻後，她沈了下心，準備拒絕，手指就被他扣著, 十指交疊在一起, 被他一個用力, 拉了過來。
哎，不是說好的尊重……
下一秒, 雪球落地, 發出沈悶的響聲。
林雨煙下意識回頭，看了眼, 聽見他慢悠悠地嗓音：“又在發呆。”
她眼睛瞪得老大，胳膊肘和他無縫銜接在一起，略微恍了神。
他沒管這些，兀自往前走, 林雨煙被迫跟著他。
掌心的溫暖在一點點交融在一起。
也許是為了適應女生的速度，程琰故意走的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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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到來電之時, 林雨煙正坐在圖書館學習。
忙不疊地走出圖書館，在旁邊是小花園的地方，接通電話。
她話語很焦急，率先開口：“你沒事吧？”
關於卓譯柯那件事。
“真的很抱歉，讓你幫我，結果連累你陷入危險。假如你受到什麽傷害，我真的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她望了眼霧蒙蒙的天，嘆了口氣。
倒也沒能想到他會如此極端，竟用母*一詞形容一個女性，還說是程琰說的。
是想要挑撥離間嗎？
雖然程琰曾有過令人不悅的行為，但她相信，這種詞不會從他口中蹦出。
所以他替她刪除卓譯柯好友時到底發了什麽？
原本不好奇，無形中卻被他的這番話，勾起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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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新聞學概論覆習完畢，林雨煙乘坐地鐵去了報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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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雨煙此行，就是遞交新聞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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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懷期待的目光落在林雨煙身上，好似後繼有人，林雨煙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其實還是老師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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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潁呵呵的笑，卻忽然一頓，上下打量她一下：“你是不是跟人吵架了？”
“什麽？”林雨煙沒反應過來。
“就是和小男生有情感糾紛呀，我們報社成員路過，偷偷拍視頻給我看呢。”她怕林雨煙不信，掏出手機，點開視頻，“我本來還想吃瓜呢，一看當事人，害，居然認識！這個小男生，不就是你對象嗎？就那個出車禍還臨危不懼，背靠著瑪莎拉蒂的小夥。怎麽了，這兩個男生都為了追你，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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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煙嘴角抽抽：“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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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坐了回來，冷靜一會：“我開玩笑的，小妹妹，打人是犯法的，所有事情要通過法律維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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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這件事。
離開之時，在卓譯柯面前誇下海口，說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可後來發現是無稽之談，沈念念是自己跳樓，不是他推她下樓。
“小妹妹。”郭潁溫柔的打斷她的思緒，“關於PUA這一社會現象，國內法律界已經給予了明確的制裁。不久前轟動一時的包麗案件，便是最有力的證明。此刻，你面臨的挑戰在於，如何構建確鑿的證據鏈，以證明PUA行為與被害人離世之間存在著直接的因果關系。”
……
果然，人與人需要交流。
林雨煙在郭潁身上學到了很多，並將這些一一轉述給和以彤。
和以彤突然感到難堪：“我們只有聊天記錄，證明材料會不會太過於單一，無法定罪。”
林雨煙點開日歷，看了眼時間：“十八號，是我考完試的時間，我們在沈念念住的附近走訪一下，你不是她高中同學嗎？很多人很多事肯定熟知的吧。”
原本以為這樣的提議能喚起對方的積極回應，但林雨煙卻敏銳地察覺到了和以彤的遲疑。她的反應似乎帶著幾分刻意隱瞞的情緒，眼神游離，好久之後才含糊其辭地應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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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語是她的高中同學，高考完去了黑龍江上大學，寒暑假才會回來。她們那地方冷的早，所以寒假的放假時間也比京大要提前。
她發來一張圖片：你是放假了嗎？要不然程琰怎麽天天去你家，這我都看見第三回了。可我敲門，問你媽你在嗎？她又說你不在。林雨煙，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玩了！或者說，重色輕友，就想著程琰！！！
她特地打了三個感嘆號，以此來證明內心的憤怒。
可林雨煙的心思不在這。
她點開圖片，緊緊盯著，仿佛害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第一張是程琰敲她家門的照片，緊隨其後的是葉秋棠開門，兩人面對著面的照片。
一共兩張。
看完後，她的心頭狂跳。
程琰居然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見了她的父母。是主動還是被迫，這些她無從得知。她只知道，她得回一趟家。
沒有選擇坐地鐵，因為要轉線，所以選擇了坐公交車到底。
冬天了，諸事都不順利，刺骨的寒風吹在臉上，生硬的疼，不能再自由自在地騎電瓶車了。
公交車行駛的很平穩，但她的內心猶如被繩線牽扯，七上八下。
根本想不到，程琰會和她父母聊些什麽。
為什麽程琰不和她說？
她有一點兒生氣。
火急火燎的推開門，迎面撞上的就是炸裂畫面。
程琰斜靠在沙發上，懷裏抱著的是她的小豬玩偶，低垂著腦袋玩手機，另外一只手在漫不經心地揪小豬耳朵。
咳咳。
林雨煙偏轉腦袋。
該告訴程琰，那個耳朵，曾經被她啃咬過嗎？
不過這不是最大的問題。
最大的問題不應該是：程琰為什麽會躺在她家的沙發上，跟個大爺似的，肆無忌憚！
她媽不是很討厭她和他談戀愛嗎？
林雨煙撓了撓腦袋，感到疑惑。
程琰其實早都註意到她，看著她的臉頰一塊青一塊白，傻乎乎的自我消化著悶氣，也不懂得發洩出來，不像他，有什麽事就直接說，看見她就想親她，於是喊她的名，叫她過來。
林雨煙睨了他一眼，跟沒聽見似的，一溜煙跑進廚房，透出一個腦袋，像是說悄悄話的問：“媽媽，程琰怎麽在這啊？”
“來找你的唄，天天都在這等你回家。”說話語氣大相徑庭，奇怪的讓人匪夷所思。
林雨煙嘟囔：“你不是叫我分手嗎？”
“突然改變主意了。”葉秋棠反水速度有的一拼，“覺得這個女婿還挺好的。”
怎麽就女婿了？
林雨煙的全身瞬間熱了起來，再次將目光對準程琰，他還是那副沒骨頭的模樣，明明前不久還哭過。
她走了過去，居高臨下：“你到底給我媽下了什麽迷魂湯藥，叫她突然回心轉意。”
他懶洋洋的還在摳小豬耳朵，林雨煙感到愈發刺眼。
“沒下什麽，可能是突然發現我的好了。”
還在這泛混，不說一句實話，林雨煙氣的想扇他，準備提一個炸裂的信息，眼一擡，手一指：“那個，我咬過。”
他跟沒聽見似的，還在玩：“我又不嫌棄你。”
絕殺。
林雨煙氣的將玩偶抽離出來，看著他還是那副欠揍的模樣，突然就很想給他一拳，也這麽做了，不過拿的玩偶。
軟綿綿的，不疼，他卻裝起來。
林雨煙氣的將手中力度加重，“啪嗒啪嗒”打在他的肩膀上，被他反手一撈，玩偶連帶著她的整個身體都朝他身上倒去，在他的胸膛之上，她的腹部開始起伏。
這可是在家。
林雨煙連忙想站起來，和他拉開身位，並抱怨自己怎麽都不記仇，非要跟他開這種打情罵俏的玩笑。
掙脫不開，他扣的緊，近乎於充斥她的每一寸毛孔，他在她的耳邊輕喘：“我好想你。”
從懷裏不知道從哪變出戒指，一擊致命般的交接上她的無名指，閃爍著銀色的光。
林雨煙偏頭錯愕了番。
“我的。”
他確實做到了親她，不過親的是臉頰。
“永遠是我的。”
搞什麽啊。
林雨煙一激動，臉就紅，不知道母親在那邊有沒有看見這邊親昵的舉動，可這麽一想，臉頰的紅又更勝一籌。
又開始了。
林雨煙站起身來就想將戒指拿走，卻感覺到一道陰影來到她的面前。
他視線壓低，提醒她：“別動啊，寶貝。”
“因為，我也有。”
他將手伸出，比劃著，他手指稍長，但她的皮膚比他要白，沒有一處共同點，唯一不變的，是戒指的種類以及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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